骆老太气坏了,那些花都是她精心培育的,每一株都是名贵品种,比青菜萝卜贵好几百倍,全让土匪给拔了,一株都没给她剩,心疼死她了。
骆为安从口袋里熟练地掏出清凉油,扔了过去。
骆老太接了清凉油,挖了一坨抹在人中上,立刻神清气爽。
骆欣欣嘴角抽了下,骆为安长进了不少,居然没给矫情老太太涂清凉油,果然艰苦的环境最能锻炼人。
“我的樟木箱子肯定也让那些土匪祸害了,早知道就搬来西北了,那两只箱子可是我的陪嫁,纯樟木打的。”
骆老太又心疼起她的陪嫁箱子了,一个劲地念叨。
骆欣欣懒得和她说,那两只樟木箱子在她的空间里,去农场之前,趁工作人员不满意,她又上楼把家具都搬空了,只在一楼留了些家具,楼上一只都没剩。
骆为安和骆老太不知道,工作人员当时只以为是家电和名贵家具没了,没想到骆欣欣寸草不留,等他们走了后肯定知道了。
刘太太说,原本骆家的房子是安排给一个高级干部住的,但那个干部的家属来看了后,对空荡荡的房子很不满意,去另外一幢洋房住了,那里家具电器都齐全,拎包就能入住。
骆家要啥没啥,最后分进来五户人家,都是普通干部,人一多,自然过得鸡飞狗跳,也没人爱惜房子,反正不是自个家的。
没人搭理骆老太,她自个念叨了一阵,觉得没意思,继续吃桃酥了。
骆家的晚饭挺丰盛,有鱼有肉有鸡,厉嵘下午去了趟镇上,买了不少东西。
骆老太已经很久没吃到这么丰盛的菜了,樟木箱子她也顾不上心疼了,吃得不亦乐乎。
骆为安却有点心事,时不时朝厉嵘那边瞄,这个厉同志一直和孙女在一起,总不会是真在处对象吧?
可他们家是走姿派,厉同志真打算娶孙女吗?
万一不娶的话,天天在一起影响可不好,坏名声的是他孙女,姓厉的可没影响。
他心里顾虑重重,可又不敢问,这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的。
厉嵘感觉到了他的心思,夹了块扣肉吃了,然后说:“回去我就打结婚报告,过了年就结婚。”
“这么快?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