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很强硬,两个警察搞不清他的身份,气焰收了不少,说话也客气了些。

    “有人举报这里住的是野鸡,每天都有嫖客上门,我们过来看看,你们的证件呢?”

    厉嵘去拿了证件,警察看过后,立刻道歉:“对不起,打扰您和您太太了。”

    “举报的是个鬼佬吗?”

    厉嵘朝对面冷冷地看了眼,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定和这对狗男女脱不了关系。

    “厉先生,我们有规矩不能说。”

    厉嵘也不说话,直接一人给二十块钱。

    “是住在你对面的鬼佬,说你们吵得他睡不好。”

    两名警察毫不犹豫地供出了鬼佬。

    厉嵘暗暗冷笑,果然是对面。

    送走两个警察后,他直接一脚,将对面的门踹开了。

    鬼佬和女人吓得大喊大叫,楼下的两个警察听到了,耸了耸肩,去其他地方巡逻了。

    十分钟后,厉嵘回家了,口袋里多了块劳力士金表和一根金项链,还有几百美金,对面的鬼佬两口子孝敬的。

    听到厉嵘的关门声,对面的两人松了口气,他们看了看鼻青脸肿的彼此,还有被踹坏的门,不由流下了苦涩后悔的泪水。

    离发工资还有半个月,他们现在身无分文,要怎么活?

    一夜过去,骆欣欣醒来时头疼得厉害,这具身体不行,一点点啤酒就晕了,前世她能一口气喝十几瓶呢。

    她用力敲了几下额头,还是疼得厉害。

    太阳穴上突然被人按了几下,力道适中,而且效果很好,头疼缓解了许多,是厉嵘。

    骆欣欣安心地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享受按摩。

    “好点没?”

    厉嵘在她头顶问。

    “没,这里还痛。”

    骆欣欣指了指左半边脑袋,语气有点撒娇,只不过她自己并没察觉到。

    厉嵘眼眸一暗,呼吸重了些,他又按了十来分钟。

    “不疼了,我去洗澡。”

    头好了后,骆欣欣立刻生龙活虎地跳下床,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

    厉嵘还没来得及收工钱,就看到她冲进卫生间,随后响起了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