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儿媳多大年纪了?什么时候过来寻亲的?”骆欣欣感兴趣地问。

    大队长回想了下,回答道:“约莫三十七八岁,十三四年前,刚入冬那会儿,穿了件羊皮袄,小腰这么点,还没我手腕粗,屁股滚圆,弹乎乎的……”

    “你捏过?”

    骆欣欣打断他,问了句,看大队长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大队长黝黑的脸没啥变化,表情特别淡定地否认:“没捏,我听人说的。”

    不用骆欣欣问,他就主动说了:“有一回大队放电影,放的《铁道游击队》,蒋丹艳坐我前头,那人坐我旁边,捏了屁股好几把,我问他啥感觉,他说弹乎乎的,比他婆姨的弹,像灌了水的猪尿泡,biangbiang的……”

    大队长边说边用手比划了个捏的手势,‘朴实’的脸显得特别猥琐。

    铁道游击队

    “细节略过,继续说那个二儿媳。”

    骆欣欣打断了他,果然人不可貌相,这大队长看着一副老实人模样,其实是个老色胚。

    那个捏二儿媳屁股的人,肯定就是他自己,无中生友罢了。

    “那个……我刚说到哪了?对了,蒋丹艳模样特别俊,小腰这么点,屁股这么圆,皮子和雪一样白,大眼睛水灵灵,小嘴嘴红艳艳,小脸蛋白嫩嫩,说话声娇滴滴,比鸟儿唱歌还好听,骨头都酥麻了……”

    大队长越说越来劲,眉飞色舞,眼睛亮晶晶的,时不时还比划几下。

    骆欣欣很怀疑,这老色胚对那个二儿媳,不止是捏了几下屁股而已。

    “那天晚上,蒋丹艳睡在我家柴房,早上我起来去茅房,茅房在柴房隔壁,就看到了她,她说她刚死了男人,无儿无女,婆家欺负她,娘家容不下她,她来这边投奔远房亲戚,晚上没处落脚,这才睡在我家院子里。”

    大队长显然对那天早上的记忆特别清楚,连蒋丹艳穿的衣服,说的话全都记得。

    “她那远房亲戚呢?”骆欣欣问。

    “死了,蒋丹艳没处去,就托我在村里给她找个男人,只要能让她落脚就行,正好孙老二没娶媳妇,他俩也看对了眼,就一块搭伙过日子了。”

    大队长语气里充满了遗憾,还有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