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老头很快就明白过来,他被骆欣欣给耍了。

    厉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嘲讽地问:“你们庄子的人闲得蛋疼,大白天表演诈尸?”

    “不是,是她骗了我。”

    山羊胡老头指着骆欣欣告状。

    “看你年纪不小,脑子怎么一点都没长进?死人活人都分不清?”

    厉嵘冷笑了声,真觉得这老头蠢得不可救药,活该被耍得团团转。

    山羊胡老头差点又气吐血,他以前遇到的解放军同志,个个都对他客客气气,今天这个模样倒是俊,可这嘴比那丑女人还毒,没一个字听着顺耳的。

    “以后不许聚众闹事,再有下一次都抓起来!”

    厉嵘冷声警告,孙庄的人都不敢抬头,怕和他冰冷的眼神对上。

    这个解放军同志年纪轻轻的,煞气真重,肯定不是善茬。

    “解放军同志,他们欠我八头羊,还有这两个王八蛋,也参与了毁坏优良种子的阴谋,必须留下来受罚!”

    骆欣欣走了出来,朝马天柱和孙安才指了指。

    两人大叫冤枉,这回他们是真冤,压根不知道优良种子的事。

    “孙四儿说你们是同伙,还说了不少你们干的坏事,每样都够你们枪毙十回的!”

    骆欣欣一说出孙四儿,两人就变了脸色,甚至心虚得不敢反驳。

    他们和孙四儿一起确实干了不少坏事,可这种子真不关他们的事,该死的孙四儿,心也忒他玛黑了!

    两人以为孙四儿自己倒霉了,也想拖他们下水,心里都记恨上了孙四儿。

    “既然是同伙,就留下受罚!”

    厉嵘朝脸色苍白的两人看了眼,一看就是做贼心虚,肯定干了不少坏事。

    雷场长出来了,先和厉嵘打过招呼,让保辉把孙安才两人绑起来,骆欣欣那丫头不会无缘无故留人,肯定有她的理由,绑了就是了。

    山羊胡老头没绑,毕竟是族长,年纪也大了,只是把他请进了农场。

    “明天带八头羊来赎你们族长,否则就留在农场修水库,攒够工资了才能走!”雷场长大声道。

    连族长都被扣了,只剩下大队长拿主意,他本来就不赞同来闹事,只是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