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用的啥好东西,值这么多钱?”

    雷场长一眼就看出清单造假了,骆家的东西他去看了眼,都用旧了,怎么可能值三百多块?

    “我家可是走姿派,用的东西能差?”

    骆欣欣傲娇地哼了声。

    雷场长……好像有点道理。

    “孙家拿不出这么多钱。”

    他堂堂场长都拿不出三百块,孙家只是种地放牧的,能拿出一百块就不错了。

    “没钱就拿牲畜抵,猪牛羊马都行,我不挑。”

    骆欣欣早打听过了,孙家确实没钱,但有不少羊,她也不贪心,赔十来头羊就行。

    雷场长收了单子,这回能解决孙家这个大麻烦,骆欣欣不仅出谋划策,家还让孙家给砸了,多要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骆欣欣回了家,大丫二丫已经将屋子收拾好了,被踩脏的被褥,她们给拆了被面,回头洗干净了再缝回去。

    锅瓢盆洗干净了也能用,瓷碗全都碎了,一个没剩。

    “没事,还有呢!”

    骆欣欣从炕底下掏出几只碗,一早藏好的。

    “姐姐,煤还是堆屋里吧,放外面有人偷。”

    二丫进来说。

    农场鱼龙混杂,手脚不干净的人不少,堆在外面绝对会有人惦记。

    骆欣欣想想也是,便和她们一起搬煤,全都堆进屋子里。

    她们干得热火朝天,把山上的骆为安两口子忘得一干二净。

    老两口还洞里,眼巴巴地待大丫二丫来通知他们。

    “哎呦,我腰快断了,大丫她们怎么还不回来?”

    骆老太艰难地蜷缩着身体,她想换个姿势,但洞太小,根本动不了。

    而且洞里还有股土腥味,特别冲鼻子。

    “再忍忍。”

    骆为安也很难受,但他怕出去挨打,听说孙家人比土匪还凶,他和老太婆哪打得过哟。

    “咕噜噜……”

    骆老太快饿死了,早上她只喝了一碗粥,特意留点肚子吃晚上的红烧肉,那碗粥早化了,肚子里空空的。

    “几点钟了,老爷你看看。”

    “黑漆漆的看不清,再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