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糖后,枣红马打了个欢快的响鼻,还亲热地用脑袋蹭她。
“你们还拉不拉煤?”
马全儿冷漠地问,还扯了下缰绳,他不喜欢看到马儿和别的人亲近,尤其是那么丑的女人。
“拉,我先把这些土匪解决了!”
骆欣欣在马脑袋上拍了几下,又从包里掏出一包白糖,大约半斤,递给马全儿。
马全儿的冷脸一下子缓和了,他冷声道:“快点!”
“行!”
骆欣欣撸起袖子,朝混战中的人走了过去。
黄金祥也兴致勃勃地跟过去,被梅老师拽住了。
“你不要命了?远远地看就好。”
“你远远地看,我近视眼,要离得近。”
黄金祥笑呵呵地拒绝,小跑着跟过去了,笑话,看热闹要是看不清楚,以后还怎么和人八卦?
美术老师也跟过去了,马车上还剩下梅老师和寡妇何美红,以及马全儿。
“你不下车?”
马全儿语气不善,冷冷地看着梅老师。
“下,这就下。”
梅老师乖乖地跳下车,没忘带上他的番茄和黄瓜,回头凉拌了吃。
马全儿将车上的东西都拿下来,堆在了树荫下。
何美红依然坐在车上,一动不动,等马全儿再跳上车,她娇滴滴地问:“马哥,心口慌的不行,你那里有药吗?”
“有。”
马全儿朝她深深地看了眼,挥了下鞭子,马没动,它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舍不得走。
“驾!”
觉得失了面子的马全儿,羞恼地又抽了一鞭,但也没舍得抽在马身上,只是加重了点力气,鞭子和空气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马儿装死装不下去了,依依不舍地又看了眼,哒哒哒地动了起来,没两下就回了家。
马全儿家是独门独户,方圆几十米都没住人,房子他自个盖的,他在农场属于特立独行的异类,不和人来往,只一心赚钱,据说攒了不少钱,可他也不娶媳妇,媒婆介绍的姑娘他一个都瞧不上,嫌人家丑。
到家后,马全儿将马拴好,冲何美红说:“药在屋里。”
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