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不出来,太他玛憋屈了。

    “上车了!”

    马全儿叫了声。

    大家爬上车,马车继续朝农场驶去,回头他们还要去煤场拉煤,一天都得忙活。

    农场。

    骆老太不用去割草,感觉全身轻松,心情好精神也好了不少,头都不痛了,她吃过早饭后,就积极地改衣服,一点懒都不偷了。

    骆为安去上班了,大丫二丫也出去了,家里就剩下骆老太。

    她裁剪好衣服后,觉得肩膀胀得很,便起来走动。

    “唉,要是能有杯咖啡就好了,这鬼地方咖啡都买不到。”

    骆老太叹了口气,她犯咖啡瘾了,嘴里痒得不行,只得泡了杯茶,又翻出了几块饼干,她靠在椅子上,优雅地吃起了早茶。

    只是这简陋的屋子,还有外面的荒凉,实在和优雅关联不起来,骆老太又叹了口气,还是自得其乐地吃完了早茶,继续改衣服。

    “砰”

    房门重重推开,大丫冲了进来。

    骆老太吓得魂都飞了,手里的针戳进了指肚,一滴血渗了出来。

    “啊哟,你个死丫头不会敲门?你爹娘没教你?”

    骆老太破口大骂,可想到这死丫头的身世,又有点骂不下去,她没好气地瞪了眼。

    “坏蛋来了,快走!”

    大丫急急火火地拽她。

    “哎呦,你轻点,哪个坏蛋来了?”

    骆老太胳膊都差点掐断,而且她压根不信,这傻丫头咋咋呼呼的,估计搞错了。

    “好多坏蛋!”

    大丫划了个大圈圈,形容坏蛋之多,骆老太半信半疑,还犹豫着要不要跟这傻丫头走,整个人就被悬空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