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当外公的人了,却被个黄毛丫头给涮了,还是荤的!

    “你好歹是个姑娘家,能不能有点羞耻心?这种话能随便往外说?你……你这是耍流氓!”

    雷向阳气得在桌上拍了好几下,手都拍红了。

    “我对你耍流氓?场长,你自我感觉也忒好了些,你都老得半截身子进黄土了,我冲你耍流氓图啥?图你脸上的褶子,还是图你阴京伟了?”

    骆欣欣给气笑了,居然说她没羞耻心,岂有此理,必须用上她的加特林了!

    “咳咳咳咳……”

    雷场长刚喝了口茶,这回没咽下去,全呛气管了,咳得惊天动地,面红耳赤,老命都咳去半条。

    骆欣欣看不下去了,走过去给他拍背,咚咚咚……拍得一点都不温柔。

    “咳咳……别拍了,老子还想多活几年!”

    雷场长边咳边求饶,这死丫头肯定公报私仇,心肝肺都差点拍碎,以后农场打年糕,就让这死丫头干,一个能顶三个壮劳力。

    “当我想拍?这不是怕你死了,屋里就我和你,我不成犯罪嫌疑人了?”

    骆欣欣用力拍了几下,怼了过去。

    “老子活得好好的,什么死啊活的,你不能说句好话?”

    雷场长生生给气好了,冲她吹胡子瞪眼。

    他才48,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还想带领农场走向辉煌呢!

    死丫头嘴比抹了砒霜还毒,说话也忒气人了。

    “你吼啥?你这叫唯心主义,说几句死就真能咒死人了?那敢情好,我咒樱花国的小鬼子都死绝,片甲不留,鸡犬不留,蚯蚓对半切,鸡蛋都摇散,这样中不?”

    骆欣欣中气十足地下了诅咒,还双手拜了几下,念念有词道:“老天爷你可一定要办成这事,让我家雷场长开开眼!”

    “瞎扯淡,你个小丫头片子别信这些,这是封建主义糟粕,外头可不兴说了。”

    雷场长听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可是封建迷信,要是让外头的人听到了,可是大麻烦。

    不过这丫头咒得还真爽,老天爷要是真能实现,他以后就是坚定的唯心主义者,再不说是封建糟粕了。

    “我又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