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立刻走到办公桌边,凑在雷向阳边上听电话,还小声叽咕:“半个月来不及,都没训练,咋拿名次?”

    他的叽咕声像蚊子叫一样,吵得雷向阳听不清电话里的话,气得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冲保辉脑袋上重重地拍了下。

    还捂住听筒,怒喝道:“给我闭嘴!”

    保辉按着嗡嗡响的脑门,悻悻地闭上了嘴。

    骆欣欣用力捂住嘴,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没笑出声,但双肩剧烈颤抖,出卖了她此刻的幸灾乐祸。

    保辉朝她狠狠地瞪了眼,无声警告,但没用。

    骆欣欣反而笑得更夸张了,一时间忘记了拽孙四儿。

    孙四儿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下,拔腿就跑。

    等骆欣欣反应过来,他已经跑出了十几米外,保辉追了上去,但孙四儿速度很快,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

    跑在前面的孙四儿张大嘴,下巴还没合上,口水滴答流,他的双臂摆成了幻影,当年他被人老公堵被窝,抓了个现行,他只穿了个裤衩跑窗逃跑,身后是老公一个族的兄弟,扛着锄头追,他都没跑这么快过。

    “站住,狗日的你给我停下!”

    保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肺都快炸了,但他越吼,孙四儿跑得越快,鞋底子都冒烟了。

    眼看孙四儿即将成功逃离,一道轻灵的身影飞快地超速,从保辉身边咻地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