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向阳语重心长地教训,保辉是个有责任心的好同志,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对待女人的态度,还是封建残余的那一套。

    “可我们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男主外,女主内,过得很好。”

    保辉讪讪地辩解,他是回民,他的亲人和邻居们,都是这么生活的。

    女人结婚了后,基本上待在家里,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很少出去抛头露面,他的奶奶,外婆,母亲,姑姑,姨妈,姐妹们,都是这样生活的,他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不一定是对的,好的保留,坏的就抛弃,你好好想想吧!”

    雷向阳对这边回民的生活习性很了解,因为宗教信仰和民族习性,女性的地位很低,在家里几乎没有话语权,还每天要像牛马一样,干不完的活。

    就好比保辉的婆姨,在家里任劳任怨,当牛做马,保辉回家就是大爷,扫把倒了都不扶,洗脚水都得老婆端到面前,洗完了还得老婆倒掉。

    这种作派看得雷向阳一肚子火,这小子要是个汉人,他老早动手揍了。

    对于少数民族,只能慢慢引导他们改变陋习。

    保辉在办公室坐了足足半小时,脑子里都是雷向阳的话,内心天人交战。

    但最终还是老祖宗传下的陋习,打败了新思想。

    保辉还是接受不了女人抛头露面,别的女人他管不了,但他老婆和女儿,绝对不可以。

    骆欣欣跟着纳喜喜他们,绕着农场巡逻,农场很大,干活的人也不少,六月是采摘枸杞的季节,农场种植的枸杞成熟了,基本上是女人和小孩在采摘。

    男人大部分在挖渠沟和水库,西北雨水少,水库和渠沟对农业来说非常重要。

    地里的人时不时地和纳喜喜他们几个打招呼,而且对骆欣欣十分好奇。

    “新来的女同志。”

    保卫科的其他人介绍。

    骆欣欣礼貌性地笑了下,然后笑容戛然而止,又变成了面无表情。

    只巡逻了半天,骆欣欣的威名就传遍了农场。

    “保卫科新来的那丑女人,早上把纳喜喜给扔树上挂着,这烂怂货差点尿裤档里,真怂!”

    “这丑女人还把孙二娘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