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欣欣将三兄弟都揍了一顿,下手都挺狠,三兄弟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老二和老三骨头没老大硬,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特别狼狈。

    孙二娘也挨了揍,彻底歇菜,和三个儿子排排躺。

    “会道歉了?”

    骆欣欣一脚踩在孙二娘的脸上,弯下腰问。

    孙二娘神情屈辱,眼神仇恨,可她却无能为力,这丑女人比她还凶,身手也厉害,她的一身本事,在这丑八怪面前根本施展不出来。

    “对不起!”

    屈辱地孙二娘,终于弯下了她硕大的头颅,道歉了。

    “听不到,没吃饭?”

    “对不起!”

    “再大声点!”

    骆欣欣抬起了脚,事不过三,这孙二娘要是还不肯好好配合,别怪她脚下无情。

    “对不起!”

    孙二娘扯着嗓子吼,对骆欣欣的恨意更深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她怎么收拾这丑八怪!

    三个儿子也都道了歉。

    “行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们计较了,以后别来招惹我,否则下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骆欣欣说得特别大度,孙二娘生生给气晕了过去,是三个儿子抬回家的。

    三兄弟走的时候,看她的眼神比杀人犯还狠,看得骆为安心惊肉跳,害怕孙女出事,更害怕这一家子来找他的麻烦。

    骆欣欣又打了一桶水,提着回了家,黄金祥也在他们家,手里捧着一饭盒粥,一边吃一边唠嗑。

    农场有食堂,但基本上不是稗子粥,就是玉米糊糊,或者水煮洋芋,配点咸菜就是一餐。

    稗子在农田里是杂草,而且不用管都能长得很好,农场有一年没怎么下雨,地里干的很,农作物都快干死了,反倒是杂草的稗子疯狂地长。

    于是稗子就成了当地人的主食,不过稗子口感并不好,还没粘性,只能煮粥,做不了干饭。

    稗子

    “娘西皮的,老子活了四十来年,还是头一回吃这种野草,还是稀糊糊,拉两泡尿就没了,这鬼地方一天都受不了了!”

    黄金祥呼噜呼噜地喝着粥,嘴里骂骂咧咧。

    桌上还有几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