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令晚直起身子,睥睨的扫了眼人不人鬼不鬼的何月走出房间。
何月吃力的抬起胳膊,哆嗦着手撕扯开药包,把药粉往嘴里倒去。
许令晚面色焦急的跑到走廊上大喊一声:“不好了,我妈她吃老鼠药了,快帮帮忙啊!”
邻居们听见动静冲了进去。
她们夺走了何月手里的药包,何月伸出手想要夺回,谁知身子一翻从床上掉到了地上。
“小何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是啊是啊!”
有人伸出手指抠着何月的喉咙,何月不停的干呕着。
何月瘫了,嗓子坏了,她只能不停着流着泪,张大嘴巴,诉说着痛苦。
但是没有人看得懂那无声的话语。
许令晚站在旁边附和道:“就是啊,妈,你这不是还有我吗?你再坚持坚持,我们送你去医院。”
许栋梁虚弱的躺在客厅的沙发椅上,希望何月赶紧死掉。
但是太迟了,何月不停的口吐白沫,眼睛往上翻着,身子止不住的抽搐。
“快快快……送去医院……”
众人齐心协力把何月放到了借来的板车上。
何月奄奄一息的躺在板车上,眼里毫无生机。
人被送到了医院,但是太迟了,医生抢救一番摇了摇头,让许令晚回家准备后事。
本来何月虚弱的只剩下一副空架子,再加上吃了老鼠药,就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
许令晚哭的伤心,何月是个爱做表面样子的后妈,她有样学样,做一个好继女。
何月被送回了家,她半阖着眼,几乎出进气少出气多。
邻居们说了几句节哀的话便离开了。
许家恐怕是真沾上什么东西了,一个多月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少接触为妙。
房间内只剩下站在门口的许令晚以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何月。
她刚回家何月就死,容易让人怀疑到她头上,所以……只能大费周折的闹出这一出了,邻居们可以帮她作证,是何月自己要吃老鼠药的。
许令晚关上房门,缓缓走进,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你想知道何清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