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下黄包车,青木芳子一眼就瞅见了阎埠贵,顿时恨得牙痒痒,双眼像要喷出火来。
就是他!
青木芳子咬牙切齿。
恨不得一口咬死阎埠贵。
阎埠贵原本正哼着小曲慢悠悠走着,冷不丁瞧见青木芳子,吓得脸 “唰” 地一下白了,眼睛瞪得溜圆,像是见了鬼。
啥也顾不上,扭头撒腿就跑。
他哪里还敢回自己家,慌不择路地一头扎进了何雨柱家。
“柱子,和你熟悉的那个小鬼子来了。”
阎埠贵边跑边喊。
何大清和赵秋香都去酒馆了。
何雨柱还有点困,正在睡回笼觉。
阎埠贵冷不丁就上床,进了被窝。
何雨柱被吓一跳。
阎老抠搞什么?
是个男人啊!
酒井美惠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懵了,忙问:“怎么回事?”
青木芳子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八嘎,我的一个仇人,今天可算让我逮着了!”
至于具体啥原因,她不敢说。
说了,以后在特高课可能抬不起头。
可以玩男人。
但是,绝对不能被男人轻薄。
阎埠贵是第一个光天化日之下,占她便宜的男人。
就是化成灰,她也认识。
青木芳子气势汹汹地冲进何雨柱家,一眼就瞧见瑟缩在床上的阎埠贵。
她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过去。
“嗖” 地一下跳到床上,直接骑在阎埠贵身上。
她伸出手,恶狠狠地拽住阎埠贵的耳朵。
疼得阎埠贵 “哎呦哎呦” 直叫唤。
何雨柱看到这场景,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他忍不住打趣道:“阎叔,你这是咋得罪青木君了?“
阎埠贵低声道:“柱子,我冤枉啊,还是上次撞车弄的。她说我碰坏了她的车灯,想让我负责。还说我全责。我啥也没有干啊!”
“八嘎,你还狡辩。你个臭不要脸的。”
何雨柱呵呵一笑,“阎叔,你要不干脆娶了青木君,这不就啥事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