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叔弹了弹烟灰,思索片刻说:“要说地段,那得是人流量大的地儿。像前门大街那块儿,人来人往的,不愁没生意。
但那地儿的铺子,价格也高得离谱。
还有就是鼓楼附近,也不错,不过竞争也激烈。”
何雨柱摸着下巴,“潘叔,我只想在南锣鼓巷附近找个合适的铺子。”
潘叔笑了笑:“好说,我给你问问。”
何雨柱眼睛一亮:“潘叔,价钱好说,只要铺子合适。您看能不能帮我牵个线,找个合适的。我想买,不想租。”
潘叔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你放心。这点事儿包在我身上。
不过这开酒馆,光有个铺子可不够,还得打点各方关系,你心里得有数。”
何雨柱自信满满:“潘叔,我知道。您老就多操心着点铺子的事儿。
只要铺子到手,我就立马招人,争取早点开业。”
潘叔站起身,把烟袋别在腰上:“行嘞,柱子。我一会儿就去找朋友问问。
你呢,也准备准备大洋或者小黄鱼。”
“潘叔,您就瞧好吧!这钱都攒了好些时候了,就等这铺子呢。”
潘叔本就是个爽快人,一听何雨柱这话,立马应下。
转身就安排伙计端来几样精致甜点,又亲自泡了一壶碧螺春,热气腾腾的茶香瞬间弥漫开来。
潘叔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儿,你先在这儿歇着,吃点甜点,喝口茶,安心等我信儿。”
这个“柱儿”叫的何雨柱别扭。
何雨柱笑着点头:“得嘞,潘叔,您费心。”
潘叔没再多说,转身匆匆忙忙出了茶馆,脚步匆匆,那背影透着股子雷厉风行的劲儿。
半晌,潘家茶馆后院传来一阵 “哒哒” 的蹄声,一辆驴车慢悠悠地进来。
赶车的是嘎子。
他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潘叔,你要的酒送来了!”
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惊飞了枝头几只麻雀。
茶馆的伙计听到声响,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
他笑着回应道:“嘎子来了,潘叔不在,刚出去一会儿,你先喝口茶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