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烟很快想到了乔锐。

    她跟在陆秉川身后,小声叮嘱。

    “你千万要小心,注意安全,除了修水坝,那些人还指不定怎么为难你呢。”

    陆秉川收拾行装的手一顿,沉声道,“放心,没那么严重。”

    陆家的罪名毕竟没有扣牢,那些人都是墙头草,不敢真对他怎么样。

    他收拾东西向来很快,不到三分钟,行军包已经装好了。

    看向低头不语的小姑娘,陆秉川嗓音微哑。

    “烟烟,我走了。”

    江凝烟一声不吭,似乎没打算送他。

    也好,亲眼看着他离开,估计更伤心。

    陆秉川等了几秒,见她没动作,便拎起东西,准备离开。

    迈出房间的前一秒,身后贴上来一具柔软的身体。

    圈在他腰上的手臂微微发抖,“老公,我会想你的。”

    陆秉川心脏刺痛,仿佛被火焰烧了一个窟窿。

    他转身将人拢进怀里,指腹轻轻拭去小脸上的泪痕,“烟烟,别哭。”

    江凝烟吸了吸鼻子,眼尾嫣红,“等你回来,我们把婚礼办了好不好?”

    男人将她抱得更紧,没说话。

    “好不好呀?”江凝烟泪汪汪地催他。

    她知道这种时候办婚礼,肯定没多少客人能来,反倒会被看不顺眼的人奚落。

    可她不在乎,和喜欢的人结婚,婚礼就是个形式。

    陆秉川沉默半晌,“好。”

    他还是那样,根本没办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江凝烟在他怀里蹭了蹭,“我等你。”

    “咳咳。”房间外传来两声轻咳。

    是战士在提醒,该出发了。

    江凝烟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你去吧。”

    男人黑眸满是眷恋,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下,才下定某种决心般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江凝烟深吸一口气,按了按胸口。

    之前陆秉川出任务的次数也不少,怎么唯独这次,这么心慌呢?

    接下来的日子,单调而平和。

    虽然不自由,物质也不丰富,可每天的报纸都是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