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话也就没了顾忌。
“那个姓郑的不是东西,把自己的钱都赌干净,又把我的嫁妆偷走卖了,后来追债的闹到单位,他连工作都丢了,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刚结婚那阵,郑通知道秦家还有积蓄,对她也是像模像样的,时不时装作温柔体贴。
可后来,父亲屡次被举报,所有的钱都被收缴,家里穷得叮咣响,郑通就翻脸不认人了。
赌博不说,还对她动手,要不是这孩子有用处,她才不愿意给他家传宗接代!
江凝烟听得直蹙眉,想不到她过得这么凄惨。
果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秦轻梦越说越来劲,掌心都被自己掐出青印子了。
“江凝烟,你等着,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正坐在她旁边的江凝烟本人嘴角一抽。
有毛病?又不是她指使郑通作恶的。
当初要不是秦轻梦对她动手,也犯不着把自己乃至整个秦家都搭进去。
公交车很快到站。
秦轻梦就像吃了火药,火速冲进招待所。
房门被踹开时,映入眼帘的就是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
“贱人!”
秦轻梦眼睛都红了,疯了一般冲上去。
拽着头发把那女人从被窝里拖出来,死命甩着巴掌。
年轻女人哀嚎着,不断挣扎,但哪里是她的对手,漂亮的脸蛋很快就肿得老高。
江凝烟都快忍不住提醒了,出轨的是你老公,你光揪着那女人打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