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已经知道,这个人已经没什么用了,被部族给养废了,上了现场,绝对是个逃兵,于是就问到:“熊和迟,为什么要打你们呢,你说一说。”

    一旁的战士队伍中,也有些人探出脑袋,很期待看族长要怎么解决,他们对于熊和迟的做法也非常的不满。

    那战士好像是总算找到了能够做主的人一样,连忙说:“他们要我们站着不许动,不许说话,只要稍微动一下,他们就打!”

    白风反问:“那你们好好站着不就行了,为什么要动呢?”

    那战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莫名其妙,而战士队伍里有些聪明人已经听懂族长话里的意思了,就赶紧把头缩回去,规规矩矩的站好,一丝不苟。

    “因为我觉得没必要啊,我们明明可以去休息的,非要我们站着,哪怕挠个痒都不行。”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站?”白风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那战士到头来也没听懂白风的意思。

    “对,没有必要嘛。”

    白风冷笑一声:“好啊,既然没必要,那你就不需要再站了。”

    战士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不然怎么说是原始人呢,他还想说一下自己的这一身伤不能白挨,结果还没站起来,就听到了令他绝望的话。

    白风转过身走了,然后对着熊说:“既然他不想站,那就不站了,连最基础的命令都不听的人,上了战场也是逃兵,现在他也逃出队列了,就按逃兵算吧。”

    啊?

    那战士当时就彻底瘫在地上了,他觉得自己没有错,为什么就成逃兵。

    白风稍一停顿之后说:“鉴于他没有对部族造成什么太大的危害,处罚就轻一些吧,贬为奴隶就行了,他的家人不用成奴隶,子女以后不得晋升。三代以后再说罢。”

    随后白风就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广场中心。

    至于那个战士,被熊安排人直接拖走,扔去了奴隶的位置中,等这次的大事一结束,自然会有户籍部的人去安排他。

    白风走到广场正中,几家子逃兵光溜溜的就在那里跪着,他们的血已经不流了,看来草木灰的效果还是可以的。

    他们这些人全部都抖如筛糠,被当做犯人押到广场上,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