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棠看着她的背影,越发觉得她奇怪。
从南国到燕州,就算是萧之塬他们自己动身,也不能保证能毫发无损地到达。
可这位来传信的信使,却是皮肤白净,周身不见风尘。
她这是从南国来吗?
林书棠带着段秦舟回到房里,将自己的疑惑都告知她。
段秦舟很快听明白了,“你是怀疑她根本就不是从南国来?”
林书棠点头,“没错,不仅如此,可能老国主的病都是假的。”
段秦舟疑惑问:“二嫂,你为何说是假的?”
林书棠回道:“病症,她将病症说得太模棱两可,按照国主的身份,四周有太医在,这样简单的病症,不会到无法解决的地步。”
段秦舟听明白了,“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书棠从上到下看了段秦舟一眼,“当然是因为你。”
“我?”段秦舟指着自己很是诧异。
林书棠将手搭在她肩上,“她看你的眼神,巴不得要将你吞了。”
段秦舟突然恍然大悟,“她不愿见到萧之塬在在这里久待,所以撒谎骗他,想将他骗回去。”
林书棠回:“是不是回南国都还未必。”
段秦舟立马起身,“我这就去告诉萧之塬。”
林书棠拦住她,“现在那女人正盯着你,你去只会打草惊蛇。”
段秦舟疑惑问:“难道就不去?”
林书棠摇头,“去,只不过不是现在。”
段秦舟冷静下来点了点头。
她们两人是在夜里将此事告知了萧之塬,并嘱咐让他留个心眼。
这不翌日一早,林书棠便见着萧之塬和二王爷在试探那位叫秋莲的宫女。
“你从南国一路走来,可是受过不少苦?”萧之塬喝了一口茶朝她问。
秋莲从容回道:“的确吃过并不少苦,路上几次没命,但是一想到要替国主将信带到,便坚持了下来,如今能看到殿下,这些苦也算不得什么。”
萧之塬放下杯盏,也偷偷打量了她,她的确皮肤白皙,不像是一路跋山涉水而来。
她在撒谎。
萧之塬故意扯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