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棠和奚月瑶对视一眼。
还真被他们猜中了。
段砚洲将那两小厮放回来,重重甩在马车里。
他们挣扎着坐起身后,冲林书棠跪地磕头道:“各位姑奶奶,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数月前,县衙内来了一群暴民,他们为首的是过去镖局之人,武艺高强,我们家县令怎么能斗得过他。”
“这不,他们一行人将我们家县令爷关起来,自个冒充我们县令爷,再让我们两到官道上拦人。”
“我们二人为了活命,也实在是没办法!”
林书棠冷声问:“既然如此,你们今日见着言县令为何如实禀报?”
两小厮擦了眼泪,一边哽咽着一边继续道:“言县令向来懦弱,过去时常被他们岐南县的地头蛇欺负,怎么可能帮得了我们!”
“我们一家老小可都还在那假县令的手里,若是不照做,全家得没命!”
林书棠眸光暗下,“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两小厮瘫坐在地上,已没了挣扎的力气。
其中身量略高的小厮,长叹一口气道:“夫人死到临头,我们还能说假话不成?你们若是信,便信,若是不信,我们也无能为力”
“这些时日来,我们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或许这是我们两人的报应。”
他身旁另一个小厮推了推他,“我们还不能死啊,死了我妻儿该如何?!”
两人脸上瞬间满是忧色。
林书棠听完他们二人的话后,朝段砚洲道:“砚洲,先派人来守着,再继续前行。”
“好。”段砚洲应道,让前方先停下马车。
两位衙役从马上下来,来到马车里。
段砚洲和林书棠安顿好二姨母她们后,去了后方存放行李的马车。
这辆马车内空无一人。
林书棠特地安排这个地方,以便她和段砚洲可以从这里随时进入空间,免得引起旁人怀疑。
两人来后,段砚洲问道:“你觉得他们的话是真是假?”
林书棠回道:“不管是真是假,我们现已离开庆阳县,他们想再追来也晚了。”
她说着,拉开马车帘子朝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