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氏被他这突然开口的话,吓得她松开手,跳起来朝后一连退了好几步,“你你怎么醒着”

    谢怀恩拍了拍衣裳上的白雪,冷色道:“怎么?你们看起来好像并不希望我醒来。”

    他话落,手中的长剑闪过一道寒光,朝着周氏指去。

    “可知谋害将军是何罪?!”

    周氏盯着他手里的剑,哆嗦着声音道:“将军,我们只是路过……见着将军晕倒,来扶将军。”

    她说着朝身旁的段忡使了眼色。

    段忡也忙道:“是啊,将军,我们见你倒地,还以为你是病情发作,所以特来扶将军。”

    谢怀恩扬起唇,笑道:“你们当我是傻子吗?方才你们的话我可都听得一清二楚!”

    “今日得好好教训你们!”

    说着,提着剑朝周氏挥去。

    周氏看着剑尖,吓得腿软,随后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谢怀恩立马剑锋一转,又朝段忡一挥。

    段忡瞧着,眼皮一翻,也晕了过去。

    看着倒地的两人,谢怀恩收回剑,朝身后的林书棠唤道:“书棠,这两人怎么这么不禁吓?”

    林书棠走来笑道:“他们本就胆子小。”

    她说着,朝着地上的周氏踢了踢,见着她当真晕过去了,拍了拍手道:“倒是免去了我给他们下药。”

    谢怀恩朝她问:“书棠这两人你想如何解决?”

    林书棠盯着地上两人,缓缓道:“他们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死了,苦还没受够。”

    “既然他们那么喜欢嫁女儿,怎么不知道嫁自己。”

    她说完,抬头朝段砚洲问:“村尾是不是有户姓丁的老光棍?”

    段砚洲点了点头,“丁大爷已满六十,一直未娶妻。”

    林书棠看向周氏,“那就给他送个爱妻。”

    谢怀恩立马心领神会,“好,我这就去办。”

    他说罢,立马派人将周氏扛去了村尾。

    林书棠随后看向地上躺着的段忡,他面黄肌瘦,这一路流放,身子早就破败,怕是熬不过这场雪灾。

    她和段砚洲将段忡丢下,转身离开此处。

    待天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