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很白,乍眼看去有些病态,可仔细看,会发现肌肉线条分明。
可想而知他是如何用这原本病弱的身体练就了一身武艺。
可幸好他这些年来长时间锻炼,不然真和那师父说的一样,活不到三十岁。
林书棠来到他身后,手指轻轻搭到他的肩上。
温热的指腹透着皮肤传来灼热,原本闭上眼睛的段砚洲猛地睁开双眸,顷刻后,又缓缓闭上眼睫,双手在水下紧攥成拳,极力地控制着内心源源不断涌来的欲望,直到青筋透过薄若蝉翼的肌肤一点点突起。
林书棠拿出银针缓缓扎在他的后颈上,“感觉如何?”
段砚洲轻声应,“并无不适。”
他的声音微微哑着。
林书棠并未察觉,拿着银针继续往下,一路延伸到他的胸口。
段砚洲眉头逐渐紧皱,紧接着吐出一口鲜血。
林书棠瞧见后,笑道:“好了,这口血出来,心脉就通了。”
她说完,将银针收回,“你继续泡,我待会儿再来给你扎一次。”
段砚洲睁开眼睛,缓缓松开了原本紧攥的手,紧绷着的身子也得到放松。
可就在林书棠转身准备离开时,身上突然掉落一个东西。
段砚洲低头看去,只见是一个绣着海棠的小荷包。
他伸手拾起来,发现上面竟绣了一个城字。
段砚洲的脸色忽然暗下,眸子里是从未有过的清冷。
林书棠这时也发现自己的东西掉了,转身看去,只见是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小荷包。
这个荷包是原主一直戴在身上的贴身之物。
在原主的记忆里是她一日出府时不小心捡的。
林书棠看着这荷包绣工精湛,所以没舍得丢。
她走上前,伸手去拿,“多谢。”
段砚洲突然将荷包握在手心,抬眸朝她问:“这是你亲自所绣?”
林书棠摇了摇头,“不是,是我”
她话还未说完,段砚洲突然抓着她的手腕,剧烈咳嗽起来,一双眼睛含着水雾,着实俊逸又惹人心疼。
“怎么了?难道病又加重了?”林书棠正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