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看似清醒,但是的确是醉了,原主可是滴酒不沾从未喝过酒。

    方才她可是喝了整整一瓶米酒,即便度数不高,但也让她醉得一塌糊涂。

    这不,靠着段砚洲肩头的她越发不老实。

    一会儿唱歌,一会儿骂人。

    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段砚洲静静坐着,任由她发酒疯,只不过会时不时给她披上不断被扯掉的斗篷,生怕她着凉受风寒。

    两人一来二去,林书棠也累了,挂在段砚洲的肩头,喃喃念出一个人的名字。

    段砚洲猛地睁开眸,竖起耳朵细细听着,瞧着好像是个男人的名字。

    林书棠念完后,闭着眼睛笑着,“好想好想你”

    段砚洲脸色瞬间沉下,比马车外的寒冰还要冷,“书棠,他是谁?”

    林书棠现在醉得糊涂,听到问话,不过脑子的答道:“我老公”

    段砚洲有些听不明白,“什么?”

    林书棠接着道:“哦,你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老公啊,就是夫君”

    “相公”

    段砚洲的脸色更沉了,一双幽黑的眼睛仿佛能吃人。

    其实,林书棠方才说的不过是个游戏人物。

    林书棠继续挂在他的肩上,嘴里还喃喃念着那个人的名字,一边说一边笑。

    段砚洲静坐着,脸是又沉又黑,却还不忘被林书棠拉斗篷。

    他再不悦,再难过,头等大事都是不能冻着她。

    林书棠的酒劲一直不见散,唠叨了一会儿,突然双手捧着段砚洲的脸颊,睁开了湿润迷离的眸看着他。

    那双眼睛犹如春日桃花,十分勾人。

    段砚洲睁大双眸,怔怔看着她,僵直着身子,脖子处青筋突起,似在隐忍。

    这回,他红的可不仅是耳根,还有脸颊和脖子。

    林书棠迷迷糊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嘴角微微扬着笑道:“又做梦了,这回竟然梦到夫君你了。”

    说完,朝着段砚洲的薄唇毫无预兆地轻轻贴上去。

    温热的唇相贴。

    段砚洲瞳孔一震,呼吸短促,浑身的血液通通涌入大脑,胸口的心发狂似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