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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顾盛昂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我与姣姣是夫妻,怎会是外人?”谢承单手支起撑着扶手,笑容挑衅,“倒是你顾世子,你与姣姣又有何干系?”
“不懂姣姣的外人,是世子你吧。”
“你!”顾盛昂一时哑口无言。
“姣姣想如何都与世子无关,倒是有另一个和世子有关的人,不知世子愿不愿意管。”
顾盛昂不解地皱眉,见谢承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纸,“今日底下交了些消息上来,我在里面看到一张有意思的,特地抄来给世子瞧瞧。”
顾盛昂接过,将纸上的字一字一句的看完后,脸色一变。
他虽是站着谢承坐着,可在他看到这张纸的时候,两人的气势早已悄无声息地扭转。
“谢承,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张纸被他一下拍在桌子上,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一句话:
定远侯嫡次子于醉梦馆畅饮,侃侃而谈,言及容妃之子。
容妃曾是陛下的宠妃,二十多年前为陛下诞育过一个皇子,只是那个孩子自出生起就被钦天监预言为不详,命克至亲,于是陛下下令将容妃母子迁至行宫,无诏不得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