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妙瑜听到还有下次,气得又想打他。
谢承接住她回过来的手,凑到嘴边亲吻,声音轻柔:“大小姐别生气了,我去浇水,再给大小姐找药好不好?”
谢妙瑜回忆起方才他在自己身上又亲又舔,脸上又热了几分,又觉自己浑身黏腻,便止住哭声,回道:“嗯。”
谢承将她放回榻上,走到外间打开屋门。
外头,李嬷嬷和值夜的彩月候着,门一打开,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面色凝重地盯着谢承。
谢承尴尬地伸手在面前咳了咳,让彩月去打一盆水来,又把站在远处逗鸟的方池叫了过来。
“你去买点药过来。”
方池是个不开窍的,听了谢承的话有些担忧地问道:“主子,你和夫人受伤了吗?”
“现在这个时辰,京中的药铺怕是大多已经关了,不好买药,不过我那还有些治跌打损伤的药,主子可以拿去用。”
谢承:“”
他无奈地盯着方池,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会,还是李嬷嬷知道谢承想要什么,让方池走远些。
李嬷嬷凑到谢承面前,拿出袖子里早就备好的药,递到谢承手里,小声叮嘱:“姑爷,女子初|次多多少少都有些痛,可我家大小姐向来娇生惯养,吃不了痛,还望姑爷克制些。”
谢承小声道谢,又拦住想要进屋的彩月,接过她手里的水盆,再次将屋门关上。
屋内,谢妙瑜累得又睡着了。
此时此刻,谢妙瑜一张艳丽的小脸好似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层绯色,一头柔顺的青丝散在枕间。
她一只手搭在肚子上,另一只手张开着放在身侧,身上的雪白寝衣被谢承穿得有些松松垮垮,睡得很是安稳乖巧。
谢承喉间干涩,他捧着铜盆放到谢妙瑜榻前,拧好手帕后,轻手轻脚地将谢妙瑜搂进怀里,替她擦拭。
先从她红润的小脸擦起,擦去她额间盈着的汗珠,又沿着她纤长的天鹅颈一路往下擦拭。
擦到胸|口时,谢妙瑜才意识到不对劲,睁开沉重的眼皮,见眼前的手修长宽大,骨节分明,隐隐可见手背上淡淡的青筋纹路,明显就是一只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