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呆滞着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妙瑜一连问道:“哥哥到底给谢承下了什么毒?可有什么解药?就算没有解药的话,可有什么缓冲疼痛的办法?”
“是寒石散。”谢至明无措地捂了捂脸,“哥哥也是没有办法,毒害朝廷命官可是重罪,只好选取不至于让谢承当场死亡的毒药。”
谢妙瑜抓着他话里的漏洞,问道:“哥哥的意思是说,谢承还有可能会死?”
话本里的这个时候,谢妙瑜怕是已经和谢承和离了,也不可能像她这般来找哥哥讨要解药。
但谢承还是活了下来,并且恨着她和长宁侯府。
谢妙瑜自然是知道就算没有解药谢承也不会死,她只是想知道这药到底有多痛苦,才会让谢承恨到将整个长宁侯府流放。
“可能会死,也可能不会死。”谢至明模糊地说,“寒石散不仅会让人犹如冰冻般地寒冷,还会产生无与伦比的剧痛,之前就有人被活活痛死过。”
“哥哥!”谢妙瑜不敢相信,“你怎么能对他下这种毒?又怎么能借着我的手对他下这种毒?你难道不知道我能平安长到这么大全靠谢承的血吗?你就不怕他死了,我也要跟着陪葬吗!?”
“不会的姣姣,不会的!”谢至明双眼通红,抬头望向充满怒意的谢妙瑜,“哥哥已经派人去苗疆找新的全心蛊了,况且谢承那边得也有一对新的全心蛊,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可能不管你的死活。”
谢妙瑜反问他:“哥哥又怎么知道谢承不会不管我的死活?”
“因为”谢至明说不出口。
因为他知道谢承喜欢她,谢承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斥着浓厚的爱意,就算明知谢妙瑜递来的汤碗可能有毒,谢承也义无反顾地喝下,谢至明作为过来人,又怎会看不出?
只是,眼下谢至明希望谢妙瑜能与谢承这个危险份子和离,故而也不想说出谢承喜欢她的事去拉近他们夫妻俩的感情。
“哥哥就是知道。”谢至明无力地辩驳了句。
谢妙瑜觉得和他说不通,便也没有再执着于这个话题,瘫坐回椅子上。
“解药呢?”谢妙瑜捂着胸口,平复着方才过怒而变得激烈的呼吸。
谢至明让人拿来了一张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