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瑜找了两天账本,依旧对全心蛊的下落一无所知。
这两日,她一边翻找账本,一边还要想从顾盛昂那边拿回书信的办法,烦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盖上新看完的账本,累得两眼眼神涣散,越找越觉得没希望,觉得谢承不太可能把全心蛊放在库房。
如果不在库房的话,那就只能在书房了。
这般想着,谢妙瑜就想去了书房找找看,谁知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下了,说谢承不在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进书房。
谢妙瑜只能回院子,死马当活马医地找账本。
夜里的时候,谢承沐完浴在地上铺被褥,忽地感受到一道目光,他不可思议地抬头,就见谢妙瑜站在内室,双手握着珠帘,一张小脸露出来,漂亮的杏眼微眯着打量他。
谢承因为过热流了些汗,谢妙瑜见他额头上的汗水滑落,沿着他光洁凌冽的下颚,流过凹起的喉间,落进紧致诱人的胸口里。
他虽然没怎么系好衣带,瞧着有点放荡,但跪在地上铺床的样子,倒有些贤惠的人夫感。
谢妙瑜抬眸与他对视,见他无辜地挑眉望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在臆想他什么,脸上一热:
“我向来体寒惧冷,你要是觉得热的话,没必要睡我这,回你的书房去。”
谢妙瑜一直觉得谢承很讨厌她,先是不顾她的意愿去她家里提亲强娶她,而后又像是为了恶心她一般,夜夜都要来她房里睡。
就算谢妙瑜是绝不会让他睡床上的,可明明屋里有那么多地方可以睡,他却偏偏要睡地上,让府里的下人觉得她苛待他。
谢妙瑜不知道,谢承每日自虐般地睡在地上,只是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让谢妙瑜原谅自己、可怜自己,但他也不知道他的这番算计,全然被谢妙瑜误会了。
“我并不觉得热。”如果不在谢妙瑜房里睡,谢承怕是连每天见她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他只能嘴硬说自己不热。
听他这么说,谢妙瑜也不再追问下去,因为她此次和谢承搭话的目的不是这个。
她故作随意,开口问道:“听说,有人献给了你一对全心蛊。”
谢承铺床的手一顿,瞬间明白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拿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