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里去。
可现实中原本经历的事情，在梦创建的时候，考虑到人格的完整性，可是完全继承的。
二者不是同一个人？
可都知晓梦之前那现实的记忆，谁又能保证，梦中想要做的事情，不就是现实中想做的！
大小姐当然也明白这一点。
只不过，面对世界意志的威胁，她唇角也只是露出一个淡定的笑容，“你可以选择在这里杀了我，反正我和梨音也不过是随时可以被替代的棋子不是吗？”
“只不过，你要是杀了我，我想想还有谁能帮你呢……”
大小姐修长的指尖抵在了额头，眯着眼睛故作思考。
“总共五个人里，叶良和楚凌风已经死了，司辰早早觉醒了自我意识，这三人原本是你最好控制的，现在都没了。”
“然后，东方阳和龙王萧鸣都是拥有极强的自我意识，说是一根筋、死板也不为过，就算是你操控，也无法违背他们本身的行动意志吧？”
“东方阳就不提了，他基本只会认定自己所认为对的东西，你影响不了他本人。”
大小姐嗤笑一声，“那么剩下最后一个是，龙王萧鸣？”
更多的她已经不用说了。
如果自己和宋梨音也死了，即便这位世界意志能找替代品，可真的能威胁到已经成长起来的系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