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芬被揭老底，搓着手，没话可说。
沈时笙看着病榻上的男老者。
那老者奄奄一息，胳膊和脖领处露出来的皮肤已经溃烂，“钟老爷子得的，是罗恩免疫缺陷病？”
唐婉芬脸上的戾气少了几分，理了理短发，“嗯。”
沈时笙在国外留洋的时候，遇到的几位教她本事的能人中，有一位是前朝时候很厉害的风水大师，曾是朝中钦天监，名叫汤阿望。
他的夫人得的就是这种病，在国外游走各国寻医，最后确诊，这种病是因天生的基因缺陷引起。
一旦受一点伤，或者感染风寒，身体就会溃疡迟迟不愈，慢慢就会死亡。
若要与正常人一样，需终身每日三顿服用新鲜的沉香果以及龙血树，研成粉末服用。
而沉香以及龙血树都是热带草药植物，生活在北方的人想要保证每日服用新鲜的是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这种病如何治，你可知道？”沈时笙问。
唐婉芬：“知道，看了不少名医，都说要日服三顿新鲜的沉香果以及龙血树粉末。
我们身在北方，那两种植物运输过来难上加难。
一年四季都要保证药材不断，实在是太难了，几乎不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