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真喜欢她那厉害劲儿,今儿是真怕了。”
三姨太顺势说,“您还总说她适合焰霖,现在看适合吗?
焰霖性格就够烈了,再娶个女豹子,咱们大帅府还有好儿啊?天天房上着火!”
老夫人拍了三姨太的腿一把,“闭嘴吧你,我够上火了!”
这时,二姨太赵瑞贞撵着一串佛珠就进来了,“哎,钟婳这次惹了大麻烦了,把咱们老傅家都给牵连了。
外头那些富室的太太都在说咱们傅家到底是马匪起家,终究上不了台面。
行事粗鲁,强盗作风。
都说奉城到了傅家手里要完,更有甚者都在商量着遗居江南。
娘啊,您这次糊涂啊,让帅爷不得民心!”
老夫人一声悔恨,直捶胸口,“拦不住啊,当时我根本拦不住,虽说我以前在村里那也是从不吃亏的主儿,谁惹我和谁干。
可我现在真真儿是改了…”
这时,四姨太回来了,沈时笙后脚就进来了。
四姨太说,“娘,我去电了,邻城驻地的卫兵说帅爷现在在忙,不方便接电话,说是要忙上几日。”
沈时笙从旁一听,要忙上几日?想必公公就没想保释钟婳。公公之前和她说过,如果公公和傅焰霖都不在时,傅家遇到大事,帅府的事全权交给她来处理。
怪不得公公说帅府内宅一锅粥搅马勺,难管得很,她现在算是理解了。
眼下,傅家声誉扫地,钟婳将傅家拖下水,引起百姓的恐惧和反感,奉城局势彻底陷入困境。更严重讲,会有人趁机闹动乱让傅彰下野,她得赶紧扭转这局面才行。
钟婳这一闹惊动了全城,很快整个江北都会知道。
沈时笙:“四妈妈,钟婳家里还有什么人吗?长辈,能代替她出面的话事人。”
许汀澜道,“钟婳她妈就在奉城,钟家老爷子病重,浑身溃烂,叫什么免疫病,钟婳她娘整日伺候着!”
沈时笙:“四妈妈,您和钟婳她妈关系如何?”
许汀澜摇头,“钟婳她妈性格古怪,平日里很少理人,咱们家唯一能和她说上话的,就是老夫人了!”
老夫人眼下又怂又郁郁,扫一眼沈时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