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屋里,报纸上写,钟婳是与傅家老夫人一同去糕点铺子买糕点的,不排队还行凶。

    老夫人愁得唉声叹气,见儿媳们来了,就赶紧拉着许汀澜,让她立刻去警司署把钟婳给放了。

    许汀澜:“娘,您可知道那林昌江是帅爷亲自调过来的警司署署长?帅爷直接任命的,除了帅爷,就是钟师座要求放人,林署长都未必放人。

    我现在给帅爷去电,这事儿得问过他。“

    老夫人扶额,愁死了,“去,你快去!”

    四姨太去打电话,傅彰的三姨太于嘉禄坐在老夫人身旁。她一手给老夫人拍背,一手摸着自己脖颈上的金算盘,一张口就是大嗓门儿,“娘  ,要我说啊,您往后离钟婳远着点儿!

    她整天破马张飞,从小就爱惹事儿,迟早出事儿。

    看看,今天她带着您上报纸了吧,您这一把岁数还是头一次上报纸吧?您看看,您还挺上相。”

    老夫人一听,转过身巴眼儿看报,一看报纸上的自己…

    捂着个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像耗子,“哎呦喂,丢人呐!

    他二祖母被送走,我这两日吃不下睡不着,上火的舌头起泡。

    钟婳儿今儿来看我,逗得我开心,她要带我出门逛逛,我就去了,谁成想那丫头性子越来越嚣张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