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笙:“母亲是告诫我不要与金家往来密切不能与金斯年恋爱结婚,但没说让我和金家老死不相往来。

    您怎么回事儿?只要是一个有钱有权的男人您都不许我接触,是怕我过太好吗?

    您到底在防什么?”

    “你……”

    “够了,您回去休息吧,再说下去,我就要后悔救您了!”她语气很冲,没一点儿客气,喊小厮将沈荣安送回房间去。

    沈时笙意识到一件事,从前她事事听父亲的话,父亲就是和蔼的。

    如今她有了自己的主意,他也不再是慈父,操控的本质表露无遗。

    她的亲生父亲为何会这样?小时候的记忆中,父亲对母亲事事顺从,温和有礼,他们从未吵过架。

    怎么现在就开始操控她了?

    她忽然想,该好好查一查那个义女柳缃绮,太过于巧合就不是巧合…

    这时,金斯年坐着轮椅被他的保镖推进来了。

    冬日天际云霞蒸腾,阳光不烈,影影绰绰洒在沈府正院。金斯年一身暗绿的金丝绒长衫浮动金茫,更显肤白发墨唇殷红。他极其漂亮的容貌丝毫没有女气,却也分外妖冶。

    出自养人理发师之手的精致凌乱碎发,彰显几分贵族的颓然。

    沈时笙迎他进来,喊人泡上好的茶。

    “金先生,您来找我?”

    金斯年眼神温柔,轻轻咳嗽两声,这一咳,桃花眼周围就红了,“是!

    今日,你三天回门,怎么不见你丈夫?”

    沈时笙:你知道我三天回门还来,是想见见我丈夫?他还喜欢我!这句话她没说,“嗯,有有事去了驻地。

    金先生找我何事?”

    金斯年的父亲是前朝皇帝的堂兄,金斯年就是前朝皇室的贝勒爷,如今前朝没了,金家财富依旧斐然,在奉城有自己的府邸,人人不可小觑。

    身为旧时的皇亲国戚,在这民国初年,依旧能让富室贵族尊敬。

    毕竟钱就是爷。

    要说金家与沈家的往来,那就久远了。

    沈家自祖上历朝历代,都是名门商贾之后,家业势力雄厚。

    前朝末年时候,沈家的丝绸庄子是皇室衣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