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有个从未出现过的冲动——拎起她,尝尝她的唇,撕开、旗袍,看看夹棉旗袍下的丰腴,试试手感。

    她看着红润健康,身子玉润软盈,该是耐折腾,易折不易碎。

    各种姿势…

    艹!

    他一手抓了抓头发,心中暗骂自己一句,他身体里住着一匹饿狼,最近才开始觉醒。

    他是不是从没碰过女人,现在到年纪了?

    从前自己解决方便,也满足。

    曾扑上来的女人多了,他只觉厌烦,从不肖想任何一个。

    现在,他怎么觉得自己像个饿狼。

    他灵魂里里住着另一个邪恶的他,这种混账想法竟然挥之不去。

    他深吸口气,拼命克制,抬头不看她。

    然,自己某些改变,让他忽然意识到…

    他慌忙脱下戎装,假装顺势拎着戎装随意横搭在腰胯间,遮挡着什么…

    沈时笙见他脸色不太对,有点担心,“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伤口化脓了,不把发炎的腐肉清理出来,就不好愈合。

    能忍吗?要不我喊军医来?”

    “无事,能忍。”他嗓音哑涩,微微喘息。

    沈时笙小声哄着,“那我轻点!”

    为了让动作更轻,她更靠近他几分,两个胳膊肘几乎撑在他修长的腿上。

    这时,双喜从外头迈进来,刚要喊报告少帅,就瞧见客厅沙发上,少帅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

    穿旗袍女人的胳膊若隐若现在少帅腰胯的位置,是少帅夫人。

    少帅微微仰头,发出轻叹。

    少帅夫人,“疼?”

    少帅:“继续。”

    少帅夫人:“那我轻些…”

    双喜差点一个高高蹦起来,哎呀我滴妈呀,这是看见了啥呀?

    双喜转头就跑了,嗷嗷跑,跑向帅府公共膳房,帅府当兵的用餐的地儿。

    …

    沈时笙这边,终于给傅焰霖清理完腐肉了,她给他伤口上灵泉水。

    边上,边轻轻吹伤口。

    轻柔馨软的风在他胸膛似有似无,像撩拨。

    他忽然按住她的肩膀,“别吹了,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