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笙找了一圈,未果,又来到院子里。

    夜已深,院子里有一盏意式庭院灯,能照亮的面积不大,她借着昏暗的光只能看清院子里有一个花房,是透明的,里面种植着一些很艳丽的,不常见的花。

    前世,丁氏也一直种植这些艳丽的花。

    她前世消沉,从不留意这些看似美好漂亮的东西。

    现在看,这些花很是可疑——

    她绕着花房寻找,忽然注意到了一个地下狗窝。

    欧式的铁栅栏绕着一个地下狗窝而围起,前世,丁氏养了一条恶犬,她和秦俊川婚后搬过来的时候,狗窝就存在了。

    那恶犬经常咬伤人,还咬伤过她,是那种疯狂的扑咬。

    她缓缓掏出枪来,要克服前世的恐惧。

    狗窝里…

    恶犬被脚步声刺激醒了,缓缓从地下狗窝上来。

    地下狗窝通往地上是一大段的石阶。

    哗啦哗啦,绑着锁链的恶犬走上来时,长毛啦撒。

    恶犬才刚冒头,沈时笙只觉那眼睛像极了丁氏,她瞄准,毫不客气打穿了它的头。

    恶犬刚要呲牙,就瞪着眼珠子跌回地下狗窝里,良久没了动静。

    沈时笙稳稳情绪,谨慎举着枪,正要从石阶一步步走进地下狗窝。

    傅焰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边,他按住她的手腕,“我先下去看看。”

    他眼神一贯的冷峻淡漠,只无端透着担心。

    沈时笙默了下,抬眸看他时,眼底有异于往常的杀气,像一只要发威的小狐狸,“我爆了它的头,它伤不到我,不用保护我,我自己可以。”

    说着,她冲他动了动自己手中的枪。

    似乎在说,我有武器,别惦记。

    她神情冷,不容置喙。

    傅焰霖点头,退后一步。

    他没因为被拒绝而觉得失了体面,相反,他更欣赏这姑娘。

    她骨子里有一种和她外表看起来截然不同的狠劲儿。

    …

    沈时笙走下去,狗窝里有一盏昏暗的吊灯。

    恶犬已经死了,栽在草垫上,脑门儿一个血洞,血淌了一地。

    狗脖子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