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于你于我,你爹做的不厚道!”说着,他还怒哼哼扫了眼皮笑肉不笑的傅彰,继续说,“你和婳儿青梅竹马,从你进入武学堂,我就拿你当亲儿子一样的教。

    要说我没有私心,那是王八蛋话,我盼着你好,你好,婳儿就好。

    我就剩这一个宝贝闺女了,她这辈子,我得给她安排妥当!”

    “老师,您误会了,我十三岁才回傅家,哪里来的青梅竹马?您拿我当亲儿子,我拿钟婳当亲妹子。

    我十三岁捡回一条命回家,进了武学堂,您手把手教我军制、用兵、交通、铸城…

    我感激您,将来我给您养老,比亲儿子还亲!”他勾起嘴角一笑,璀璨的吊灯暖光洒在他身上,军装猎烈,一身的凌厉邪痞都被军装镇住了。

    钟裕山怒形于色,仿佛被学生当场打了脸,颜面挂不住了,脸越涨越红……

    钟婳踩着高跟鞋,蹬蹬冲到傅焰霖身边,“焰霖哥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为了你,过去几年,来我家登门提亲的富室公子、军官高门世家公子都被我拒绝了,现在我二十一岁了。

    你不娶我,会让我成为笑话的!”

    她扯着傅焰霖军装衣袖,撒娇似的摇晃,娇滴滴的,哭腔浓重,语气里带着刻意的做作。

    “放手,立正站好别赖叽!”傅焰霖眸色冷下七分,阴沉不近人情,“快一米八的大高个儿,扭扭捏捏合适吗?”

    钟婳身高有一米七八,她又喜欢穿高跟鞋,就一米八多的个子。她穿大红色金丝绒旗袍,腰身过分纤细就更显高些,实在不适合摆扭捏做作的姿态。

    钟婳:……

    傅焰霖:“当着长辈的面,说说我对你说的原话。”

    钟婳努努嘴:……

    傅焰霖没什么耐心,视线转向钟裕山,尊敬严肃,“老师,钟婳问我,来你家提亲的人她一个看不上怎么办?

    我说了,她这辈子不结婚,老了没人管,傅家安排人给她养老。

    钟婳在军中时常在我身边晃悠,我没多说什么,也是看在老师的面子上。”

    钟裕山更没面子:“焰霖,你——”

    “老师,整个傅家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