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最疼我了,我看都是假的,唬我!
您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还故意给焰霖哥哥安排别的亲事,这不是故意拆散我们这对小鸳鸯嘛!
我要哭死在这儿!”
“
傅焰霖眼底一闪而逝的厌恶,迈进办公厅。
办公厅全换了新,墙上的地图也新添了奉城的,办公桌椅是中式硬木的,待客沙发是柔软意式真皮的。
中西结合的风格,气派又端肃。
角落里的暖炉徜徉,整个屋子都暖融融的。
坐沙发上的姑娘偏穿着白貂绒大衣哭,脸上沁的水都不知是汗还是泪了。
见傅焰霖进来了,她起身就要往他怀里扑。
傅焰沈长胳膊一伸,拽住她的胳膊往旁边一拉,松手。
他略过她径直去看老师钟裕山,“老师!”
钟裕山似刚和傅彰理论一番,怒气让胸膛起伏,眉间一道深纹,一张武夫的脸剑拔弩张的。
傅彰倒是一脸和气应对钟裕山父女,待见了傅焰霖,才怒斥:“他么的,你小子,你喜欢婳儿你不早跟老子说?
老子要是知道你跟婳儿是一对鸳鸯,老子能强行给你安排亲事儿?
你说说你,我和你老师那是外人呐?”
傅彰贼精贼精的眼睛一边说着话,一边略有暗示的深深看了眼儿子。
傅焰霖扫了眼哭唧唧的钟婳,脸上不辨喜怒:“什么?”
钟裕山:“焰霖,我得知老帅要逼你娶妻,还以停发你团月饷做要挟,就立刻带婳儿从老家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