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沈时笙忙活一上午,累了,午饭没胃口,就去午睡了,今晚要熬夜先把觉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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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驻地。
中午吃窝窝头,白菜丝儿。肘子让人端走了,荤腥一点儿没看见。
傅焰霖的副官双喜儿刚吃了饭站在傅焰霖身旁,肚子还咕噜咕噜叫呢!
傅焰霖深吸两口烟,狭长的眸盯了眼双喜儿的肚子。
双喜儿站得笔直,见少帅盯了眼他的肚子后一脸躁郁,大声说,“报告少帅,我真不饿。
您不用对我的肚子负责,它油水很厚,再饿三天都能扛住。”
傅焰霖掀眼皮瞪他,“你肚子里揣我的崽子了我对你负责?不会说话闭嘴!”
“我真的不想吃肘子肉,又腻又甜,有什么好吃的?”双喜儿这话前半句还有点儿底气,到后面就是猫儿动静。
“肘子肘子,我看你像个肘子!”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响了,傅焰霖左眼跳了跳,“喂!”
他语气很冲。
“焰霖那,你现在回帅府一趟,你的婚事儿为师我也不赞同,我在这儿跟你爹谈呢!”
电话那头传来傅焰霖老师钟裕山的声音,老师脾气暴躁,用着帅府的电话,语气仍旧怒意盛盛。
傅焰霖二话不说,撂下电话就出发,脚步迅捷,军车一溜烟儿开走了。
双喜望眼欲穿,“肘子,肘子有望啊,老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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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焰霖风风火火赶回帅府的时候,天都黑了。
奉城下雪了,雪势不小,大帅府门前威风凛凛的兽首雕塑都成了毛茸茸的雪团子,凶险被遮了去,瞧不见本貌。
傅焰霖军靴踩在厚雪上,嘎吱嘎吱,冷冽又危险。
这帅府,傅家刚搬进来没两天。
傅焰霖攻下奉城后,先肃清了奉城原主的官邸。
他很喜欢这府邸,坐北朝南,仿王府式的三进四合院建筑。
家眷住在内院,傅焰霖正要去的是外院,帅府办事处所在地。
刚到办公厅门口,里头就传来阵阵娇气的哭声。
“彰爸爸,您口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