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壮怂人胆。
傅焰霖浓眉微动,眼底一沉,似有震撼倾泻而出,然看她那喝醉的傻样儿——
他嘴角牵起道很轻的弧度,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宠溺,“你喝多了,冒傻气,我送你进去!”
他先下了车,从沈伯韬车后备箱提了两瓶好酒,才来到副驾驶。
他弯腰俯身向她贴近,他抱她。
沈时笙感到一股子微凉的呼吸从她唇边扫过,带着清冽撩人的气息。
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他只托住她的腿。
“搂住了!”他语气冷,另一只手拎着酒,得靠她搂紧他脖颈才不会摔下去。
到了门口,是沈时笙敲的门,两重一轻。
白叔来开门。
“叔!”傅焰霖同白叔打招呼。
白叔只一贯沉默的看他们一眼,转身独自离开。
傅焰霖踩着青石小路,送沈时笙回屋。
“我重吗?”她忽然问。
“不重。”
“就是嘛,我哪里重了?”她仰头傻笑,头上的贝雷帽掉了。
一头如瀑的乌发散落开来。
清新的花香沁人心脾。
傅焰霖莫名的燥热,加快脚步送她回卧房,放下她,他想迅速抽身。
未曾想,她软乎乎的两只手忽然捧住他的脸。
烈酒作用下,她手掌的温度烫得厉害,软得像无骨,她揉蹭他的脸,蹙眉慵懒嘟起唇,语气苦恼,“你,竟生得如此好看!”
“别闹!”他眼底有着浓浓的隐忍,将她的手从他脸上挪开,他不粗鲁,生怕弄疼了她。
他握枪打仗的手没个深浅,生怕一个不小心将她弄疼了。
她好软。
沈时笙小声嘀咕,“我出钱,也值了,是我赚了!”
出钱?什么出钱?值了?
傅焰霖不解,没等他问什么。
她忽然凑向他,“我腰粗?我腰粗怎么了?谁规定姑娘家就要骨瘦如柴?我就是要胖点怎么了?”
“那些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不胖,不重,我单手抱起来轻松。”傅焰霖语气里还是那副冷淡的调子,可每个字都似在安抚她,在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