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焰霖几乎是瞬间暴戾,舌尖抵腮,“滚吧——”
…
沈时笙看着傅焰霖和福顺儿——
她吓得转过身不再看他们,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威士忌压惊。
他如此抗拒婚姻,别人逼他结婚,会出人命——
他会杀妻?
沈时笙觉得毛骨悚然,她打不过他…
要么别结了?不行,她接下来的计划里,傅焰结婚是必然。
她要给秦俊川母子致命一击,婚必须要结,她沈家的继承人得生。
就算会死,仇也得报。
想到这儿,沈时笙又咕咚咕咚喝威士忌。
傅焰霖再回她身边时,火气未消,深呼吸强压火气。
他发现眼前的姑娘竟醉了,眼神里醉意明显,站都站不稳,靠在车头。
她还要喝…
傅焰霖拿过她手中的酒瓶,俯身弯腰,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沈时笙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双脚离地,赶紧搂住他的脖颈。
傅焰霖将她放在副驾驶,开车走了。
他送她回家,奉城火车站附近,萤香坞花园府邸。
汽车驶入树林深处,停在萤香坞门前。
她醉意浓浓的,傻笑。
他停下车,静静看她,忽然开了口,“往后在奉城遇到麻烦打四个九的电话来找我,恭喜你啊,不必和人渣结婚了,以后眼睛擦亮。”
沈时笙表情呆滞,那双莹润的杏眸蒙着一层醉雾,朦朦胧胧的,傻笑起来酒窝很深,细腻的肌肤透着酒红色。
忽然凑近他,眨巴眨巴眼睛,“我本来也没想嫁他,我说嫁他是耍他的。”她醺醺然冲他一笑,娇憨中带着狡黠。又慢慢的,一字一字柔声说,“我要嫁的人是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