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柜倌儿,我现在就付账,立刻——

    我夫人的凤冠当然要我来买。”秦俊川带着自己的一万多块现大洋积蓄以及林瑶瑶给他的几千块大洋去付账了。

    定金付了五千七百块现大洋。

    此刻,秦俊川不仅肉疼,灵魂都觉得被尖刀刮了。

    再出来的时候,他挺直了腰杆看妖冶男人,“金先生,你不要再妄想我夫人。

    你再敢妄想,小心午夜梦回时,时笙她母亲去找你。

    沈夫人当年最厌恶你——”

    秦俊川其实惹不起金家,他之所以敢对金先生嚷嚷是因为金先生身体怕是要不行了,坐轮椅的人,他忌惮少了些。

    “啪——”沈时笙抬手给了秦俊川一巴掌,打得他愣住了,“你在咒我母亲泉下不宁,化为厉鬼?

    主子和朋友交谈,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了?懂不懂规矩!”

    刚给沈时笙付了一笔巨款的秦俊川委屈得恨不得哭出来,下,下人?

    “我和金先生是朋友,就你想法龌龊,滚出去反思!”训斥完秦俊川,沈时笙冷眼立刻转为温柔,歉意看向妖冶男人,“金先生,我对下人管教不严,多有冒犯,失礼了。

    下一次,我请你喝茶赔礼,我还有事,先走了!”

    “慢走,回见!”他目送沈时笙离开,似醉非醉的美眸渐渐阴沉,在无人看到时,十指骨节攥得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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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时笙走出金铺,就见不远处秦俊川眼睛通红,怒意无处发泄,在踹百花洋行的墙根。

    林瑶瑶吓得不敢上前。

    沈时笙径直走过去,“你方才对金先生的失礼实在鲁莽,如今奉城易主,沈家被多少人盯着,你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给沈家树敌。

    多一个敌人,就多一份危险。”

    “我看他对你图谋不轨,我是个男人,我气不过!”秦俊川冲动冲她喊。

    又是这副嘴脸,前世,他们婚后,她但凡不同意秦俊川的决定,秦俊川就是这副嘴脸对她。

    “我不是也同意你纳妾了么,哦,不,是娶平妻。我一个女人都有这样的肚量,你该向我学学!别总争风吃醋的,让你花钱的时候你怎么不争?小气之人难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