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彰眉头紧皱,盯了眼傅焰霖,“滚过来!”

    父子俩进了傅彰的办公厅。

    傅彰的办公厅做了严密的隔音,外头听不到屋里的谈话。

    “你干的?”傅彰问。

    傅焰霖道:“是!”

    “干得好!”傅彰瞪着眼珠子冲儿子竖起大拇指,“他么的,姚孝连那个老东西,老子想兴建咱江北铁路。

    把平奉铁路延伸修长点儿,让咱江北全线贯通铁路,他一次次给老子驳回不同意修。

    老子早看他不爽了!”

    傅焰霖:“他活着,阻碍咱们江北发展。

    他死了,平奉铁路副总长高恭必定被扶正,高恭支持我们!”

    “哈哈哈!”傅彰笑,拍着儿子的肩膀,“儿子,你是爹的骄傲,是咱江北的冲锋枪!

    诶,那冯秃驴说,你中了德式暗器?老子现在让军医过来,你去沙发上躺着。”

    “死不了!无碍!”傅焰霖眉锋微动,眸光警惕,“要不您还是骂我吧!”

    他爹跟他说好话儿的时候,准没好事儿!

    “嗐,老子是那随便骂儿子的人?

    你老子马背上打天下到今天。

    我其实没啥大本事,就是会生儿子,你能给爹打天下,老二能给爹当参谋,老三在社会上打探情报,老四医术高明,老五能哄着爹开心…

    你看,老子完美的人生就是因为儿子闺女多,这人呐,再厉害你都得多生孩子!”傅彰有点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