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为了整个江北的局势稳定,他直接在婚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无所谓,反正是假的,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傅彰瞪着一双小眼睛,看儿子真签了字,乐得合不拢嘴,“好啊,好啊,冯师座啊,你们啊,就在我这大帅府住下。

    我安排人配合你们一起在奉城、甚至江北四省找凶手,是死是活,掘地三尺必须给找出来。

    毕竟是在我们奉城死的人,我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怪我,是我保护不及。

    到时候我陪着你们,去给大总统赔罪,我老傅得扛事儿啊!”

    “大帅,这事儿可说准了,若找不到凶手,咱们日子可都不好过!”冯师座对傅焰霖的怀疑削弱了不少。

    他看着傅焰霖那小子眼睛一直停留在会议桌上那件女人的旗袍上,呵,看来傅焰霖还他么是个情种啊!

    从前傅家对外宣称傅焰霖不近女色,看来是不想外人知道傅焰霖的软肋!

    “那是当然,在此之前,你们得留下,参加我儿的婚礼。

    就下个礼拜,元旦前一天,华茂大饭店,哈哈哈!”傅彰乐得开怀,真不像演的。

    傅焰霖:老爷子演多了,演技都提高了,他都看不出真假来了。

    “冯师座,诸位找凶手找了一夜,实在辛苦,我给诸位安排咱们奉城出了名儿的‘盲人按摩’舒坦舒坦?

    你们好好睡一觉,醒了咱吃大宴!”傅盛笑着提议。

    冯师座点头。

    他们一行人被傅盛带去偏院,期间,冯师座的手下小声同冯师座说,“冯师座,傅焰霖应该真不是凶手。

    那德国暗器只要扎进左胸里,拔出来可是要连带着肌肉和心脏的。

    能处理这种伤的洋人医生昨晚都被咱控制起来了,他若是凶手,这会儿早死了。”

    冯师座点头,“嗯,看他那样儿,就是昨儿晚流连温柔乡了。

    咱就留下,看看是谁家的名媛能入得了傅焰霖的眼,看清楚模样儿——”今儿在傅焰霖这儿受得起,将来必定找回来。

    话落,冯师座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手下。

    手下懂了,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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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冯师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