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冯叔你必须来参加婚礼,你不随个大红包,我可要把你喝趴下!
我今儿就让你们都沾沾喜气儿!哈哈哈!福顺儿!”
福顺儿懂了,立刻跑出去拿那份重要的东西了。
傅焰霖:老爷子戏演过了吧?他何时好事将近了?
很快,福顺儿真将一纸婚书递到他面前,眼神飘忽,不敢看傅焰霖的眼睛。
锦绣布面龙凤呈祥的婚书庄重华丽,上头还有军政府的官印,签名字的位置已经写了一个人的名字:沈时笙…
编的名字还挺好听!
“焰霖呐,签,当着冯师座他们的面儿签!咱老傅家的儿子可不是讨不到老婆的主儿!”
傅彰手按在傅焰霖肩膀上,略有力道。
傅焰霖:老爷子还在演戏?这戏做的也太全套了,连假婚书都准备好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不签冯秃驴必定更怀疑他是凶手。
眼下江北势力还未强大到可以和大总统彻底决裂对着干的地步,还在利用手段周旋来扩充自己的势力。
如果冯秃驴直接去大总统那里肯定告状——他傅焰霖就是凶手。短时间真调查下来,他身上的伤一旦暴露真是百口莫辩。
铁路姚总长是大总统手下最听话的良将,如今姚总长死了大总统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老爷子的意思是先把冯秃驴给稳住,别让他赶紧回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