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傅彰深吸口气,强控制自己不乐了。

    “丫头,我也得提个要求,你答应我,帮我管家。

    不瞒你说,老子是马背上打天下的粗人,我那几房姨太太没有能撑起家的名门闺秀。

    还有我那蛮横老娘,也让我头疼!

    她们不懂管家,整天一锅粥里搅马勺,乱哄哄乱哄哄,家里没个规矩。

    你嫁给我长子,你得负责把咱们家管理得井井有条,你们名门贵族过年过节祭祖都什么规矩,你得教给咱家里人。

    如今,江北四省是咱们老傅家天下,咱内院得有点儿规矩不是?

    以前咱老傅家不是名门贵族,往后,咱得是啊!”傅彰说。

    “行,只要您给我这个权利,我一定做好。”沈时笙答应得痛快,“督军,这件事,您要不要问问少帅的意见?”

    她刚想起来这茬儿,她和公公就把这桩婚事定了,似乎不太尊重少帅……吧?!

    “完全没必要,他敢不答应,老子收了他几个团!

    那小子再嚣张,我也是他老子。

    明儿你在家等婚书吧,这桩婚事,老子做得了主。”傅彰大话是吹出去了,至于如何说服他那混不吝的儿子同意,他恐怕得上手段了。

    儿媳面前,先把老子面子保住再说。

    沈时笙礼貌一笑。

    视线看向车窗外,临近医院了。有灵泉和西医院的抢救,父亲一定还活着。

    官道上荷枪实弹的卫兵站得笔直,萧冷月光下的奉城宛如一头蛰伏的猛兽,令人胆寒,却也庇护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