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军官皆是一脸轻蔑。

    沈时笙:“‘雪上一枝蒿’的毒性,我已经用家传的手段祛除了。”

    她说着,当即拿起一旁的匕首,毫不犹豫在自己掌心划破一道口子。

    接着,她给自己上药。

    在场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漂亮小姑娘穿着时髦,气质是富室养出来的矜贵,应该是个受不了苦的,没想到她会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灵泉泡过的‘雪上一枝蒿’药效神奇,不一会儿,她掌心伤口的血止住了。

    她没死!

    若是没祛毒的‘雪上一枝蒿’,毒性发作是很快的。

    “哈哈哈哈!”傅彰笑得骄傲,“就凭她!嗐,你们这些老东西,难伺候的主儿!服不服?”

    沈时笙不娇气,受了伤也没什表情,来到徐师座身旁给他上药,徐师座没动,屏住呼吸。

    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军医帮着沈时笙一同给一屋子受伤的军官上药。

    不一会儿,这一屋子受伤的军官身上的伤口全都凝血了,军官脸上痛苦的表情也全都舒展了。

    “不疼了!”

    “我这枪口方才咕咚咕咚冒血,纱布换了好几次,这会儿不冒了!”

    “丫头,还真有你的,小神医啊!”

    沈时笙笑了下,“诸位师座过奖了,我不会医术,是‘雪上一枝蒿’药效好!

    军医,这剩下的药留给您,应该够这里的伤兵用了!”

    军医接过药罐,刚刚只用了一点,还剩不少,“多谢你!”

    “不用客气!”

    -

    回城,是傅彰亲自送的沈时笙,两人同座。

    “手上的伤咋样了?”傅彰操着一口地道的北方口音,他语气里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多谢大督军关心,小伤不碍事儿!”她伤口确实一点儿也不疼了,“大督军!”

    她声音好听又利索。

    “嗯?”傅彰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丫头还有事和他谈。

    “冒昧问一下,您…子嗣繁盛?”

    傅彰:“繁盛,四个儿子,一个丫头!”

    沈时笙:“四位公子可曾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