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本来就已经穿得比你们厚实了。”

    说罢就转过头问道:“他们去多久了?”

    “快一炷香了。”

    两人刚说完,门口就传来护院的声音,“二小姐,已经办妥了。”

    秦烟年眼睛一亮,吩咐春兰去开门,然后几人悄悄往院子对面秦琳琅的房间走去。

    因为离得很近,再加上不想让人发现,她便没有坐轮椅,而是让春兰扶着。

    一到秦琳琅门前,发现那两个小厮果然已经昏了过去,被护院拉到墙角靠着。

    “开门吧。”她小声吩咐。

    “是。”护院上前,拿出从小厮身上搜出来的钥匙替她打开房门。

    把所有人都留在门外守着,自己踮着伤脚慢慢进屋。

    白日秦修的种种举动让她明白,这人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父女亲情,不管是对她还是对秦琳琅。

    她们不过是他追求名利的工具,是死是活,是不是被冤枉,根本不重要。

    窗户封得严严实实,透不进来一丝光亮,只屋子角落点着一盏灯。

    明明屋内布置都和之前一模一样,但秦烟年却莫名觉得分外凄凉。

    眼睛慢慢适应屋内的亮度,她缓缓朝大床靠近。

    “咳,咳……是谁?”秦琳琅听到动静慌忙起身往角落里缩,一把剪刀举在半空做出防御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