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伴读。”

    秦烟年对这个风青实在太过关注,而且按她所说这个人非常聪明,既然如此,那他选择跟随一个没有前途的七皇子,就非常值得人深思。

    “是。”  卫书沉声应道,然后悄声退了出去。

    秦烟年被送回晚香院后的当晚就发起了高热。

    春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时之间慌了神。好在秦琳琅得到消息赶过来,才让人赶紧去通知祭酒,又吩咐她先把家里带来的药熬上。

    秦烟年一向体弱,虽然这两个月已很少生病,但春兰还是备好了常用的药。

    现在听到秦琳琅的话,才恍然大悟急忙去厨房熬药。

    很快祭酒那边也派了监臣过来,说是小侯爷因为呛水身体实在不好已经被侯府接回,如果秦烟年病得严重也可以下山养病,等身体好了再回来。

    国子监没有大夫,一般学子生病要么自己准备药,要么实在严重就出去看病。

    秦琳琅伸手探向秦烟年的额头,微微皱眉,很烫。

    她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很暗,府里没有派人上来,若是现在送秦烟年下山,途中也不安全。沉吟片刻,她起身穿过博古架对在外等候的监臣道:“麻烦监臣回去告诉祭酒,我妹妹今日为救人染了风寒,需请假回家休养几日。但现在天色已晚,我需等明日一早通知家里人来接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