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秦烟年听到此处,挣开沈知也的手,往孙同真面前走了两步,急道:“上次孙老跟我说要停药,我便已经打算不喝了。只是最近一直咳嗽,府医开了药,身边有人看着,我不敢打草惊蛇……但每次喝完药,我都趁她们不注意吐了出来。”

    “只是催吐不并一定能全部吐出,所以可能还是吃下一些。”说到后面她便有些哽咽。

    太他妈糟心了!

    这破书谁爱穿谁穿,她招谁惹谁了啊!

    “你愿意戒就行,我一会儿给你开张方子……”说完又改口,“罢了,药方子你拿着也不方便。”

    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秦烟年,嘱咐道:“这里面的清风玉露丸,你拿回去每日一粒,不出三日你那咳疾便会好转。此后就莫要再吃那忘忧醉了。”

    “至于其他,等你戒掉忘忧醉再说吧。况且,以后若有清河为你开方调理身子,只要好生将养,再多活个十几二十年也不成问题。”

    秦烟年握着白色小瓷瓶,弯腰给孙同真深深鞠了一躬,“谢老先生救命之恩。”

    孙同真摆摆手,“你要谢就谢你身后之人,若不是看在清河的面子上,我是不愿沾染此事的。”

    太过麻烦,毕竟后期的调理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要根据病人的情况随时调整,他可没这闲功夫。

    秦烟年转身看向沈知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明明之前张口就能来,现在反而词穷了。

    “记住你说得话就行。”沈知也没有在意她的沉默,只是随手捻了捻棋奁里的棋子,说得漫不经心。

    “好。”

    秦烟年郑重应下。

    随后,沈知也又陪孙同真说了两句,便起身告辞。

    孙同真送他们几人出去时又路过中间的院子,秦烟年看见那个熟悉的墙角,才想起自己似乎忘了很重要的事。

    按书中情节,沈知也和风青相遇是到京城以后,她现在是不是可以把这个剧情提前?

    那她就可以作为风青的引荐人,这样以后没准儿男主也会高看她一眼,觉得她慧眼识珠。

    简直是妙啊。

    “孙老,风青呢?”秦烟年往前追了两步,赶上前面的孙同真和沈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