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所以当汤溅出来那一瞬间,她就差点脱手把碗扔出去。好不容易将碗放下,汤已经洒了小半碗。

    秦烟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来看向沈知也,“放心,汤还在。”

    沈知也有些烦躁,他的视力很好,一眼就能看清秦烟年手上被烫伤的红痕。

    果然这人还是应该早点除去。

    大师说得对,这世间唯有淫戒不能破。

    “多谢表妹亲自给我送参汤,但这种小事下次还是让下人来做吧。况且,这两日府里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沈知也神色平静。

    秦烟年静静看着他,实在有些弄不懂这人,明明那天晚上还说要杀了自己,简直是连演都不演,今天却又仿佛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

    不过她也不急,轻轻咳了两声,从怀里拿出一个锦袋慢慢走过去,然后站到人身前。

    沈知也就这么坐在床上。

    她低头,从这个角度看去,沈知也衣衫并未完全穿好,胸襟敞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应该是刚刚涂过药,有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和她用的伤药闻起来不一样。

    秦烟年像是着迷般伸手探向他的胸口,沈知也一惊,慌忙抓住她的手,声音冷硬,“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