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腿都瘸了。”
春兰将一碗乳鸽炖参汤放到桌子上,笑着说道。
相处久了,秦烟年也发现这些丫鬟里,棉夏更稳重,春兰却是更活泼些。至于秋月,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冬至的事,现在很少到她跟前。
秦烟年懒洋洋地喝了口汤,说:“这才跪几日啊,而且每日就两个时辰,说不得还会偷懒,现在也敢装瘸去外祖母跟前诉苦。我还嫌这处罚太轻了。”
想到沈时安,就记起自己现在和他还有婚约在身。虽然那日已经跟沈老夫人提过,婚事作罢,但恐怕老夫人并未完全放在心上。
秦烟年看了眼窗外,今日倒是难得是个好天气。
“乳鸽炖参汤还有多的吗?”
“姑娘还想喝吗?厨房里炖了不少,奴婢这就去端。”
秦烟年伸手拦住春兰,说:“不是我喝,我要去偏院看大表哥,正好给他送去。”
春兰明显愣住,不过还是很快应下,转身出去。
棉夏则是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家姑娘,却见她已经起身去拿放在梳妆台上的一串佛珠。
她记得那是大公子之前戴在手上的。
…………
沈家偏院。
沈知也斜坐在床头,墨一样的长发被身后之人小心翼翼放到胸前,然后那人又缓缓替他脱下衣服。
卫书眉头紧锁,看着沈知也背上交错狰狞的伤口,忧心忡忡,道:“公子,您上次的伤都还未好,现在又伤得如此重,实在是太过伤身。这次您必须好好修养,若沈家人再敢动手,我就直接灭了沈家满门。反正我是流寇出身,官府也拿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