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蔫了。

    “走吧。”

    她摆摆手,招呼两个丫鬟赶紧离开。

    途中却突然意识到沈时安和云离一直都未出现,也难怪,死得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下人,那两人又怎么会来受这晦气。

    回到房间,春兰把温好的百花露端给秦烟年,嘴上却说道:“这大公子原来心地这般好,明明昨日就是陈才诬陷他偷了二公子的玉佩,他今日还特意前来送最后一程。”

    秦烟年却惨白着一张脸在心里嘀咕,他这根本就是变态行径,属于事后重回现场。你若知道他便是凶手,就不会这么夸他了。

    春兰还在念叨着,秦烟年却一句也听不进去,不过倒是让她发现一个异常之处。

    她记得刚到归云寺时,春兰曾阻止过她去和沈知也打招呼,说是老夫人不许她靠近。可棉夏又说,原身会来找沈知也的麻烦,这是怎么回事?

    “春兰,你去厨房帮我熬一碗粥,我有些饿了。”  秦烟年突然开口。

    春兰一口应下,随即离开。

    等人一走,秦烟年便大吼一声,“棉夏!”

    棉夏正在里间铺床,听到动静急忙跑出来。

    “姑娘,怎么了?”

    秦烟年急道:“棉夏,我以前找沈知也麻烦的时候春兰不在我身边吗?”